前所未有的激烈。
虽然已经是旬一的女人,但为了安全,我都会逼着旬一戴上保护措施,其目的也是不想以这样的身份怀上旬一的孩子。
可是这一次,我们完全来不及有任何措施,只有拼了命地在对方身上发泄体内的药物。我们忘了时间,没日没夜地享受云雨带给自己的刺激,期间累了,好像有人进了房间,又将摄像机摆正,并且抓着我的头发继续给我灌入药物……
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但我知道,这一定不是一次带有情感的欲望,我被药物折磨到醒过来,然后就和旬一疯狂地索取。
可能过了有几天,我再次醒来时,迷迷糊糊中,看到旬一正在给自己包扎手腕,地毯上面一大滩鲜血,嗅到血腥,我立刻逼着自己恢复更多意识。
“岑绘,你醒了?穿上衣服,我们离开这里。”旬一已经穿戴好,他迅速帮我找寻地上凌乱一片的衣服,又说,“我醒来的时候,放在床尾的摄像机不见了。”
“现在是几号?我感觉过了好久。”我穿好衣服,站起来时,双腿一直发抖,很难合上。
“对不起,我伤害了你。”旬一抱着我,痛苦不堪。他醒来后,看到我身上都是被他咬出来的伤痕,所以他为了不再继续伤害我,便打破放在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