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杯子,用玻璃碎片划破自己的手腕,放一点血也好缓解体内的药物。
在旬一的搀扶下,我们出了房间,可是整栋别墅根本没有一人,后来走出别墅,我看一眼外面挂着的门牌号,上面的名字也根本不是杨文华,也就是说,这别墅不是杨文华的,如果我们报案,可能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控告他。
旬一扶着我上了车,待他上车后,并没有急于发动引擎,而是凝神了片刻,我们都异常冷静。
“我想回一趟江家,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?”
“跟我想到一块儿了。”我握住旬一的手,扭头与他对视,“我要跟江家彻底决裂,旬一,不要怪我,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江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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