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竹身子都颤抖起来,但一想到家中的爹娘和弟弟,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她听见自己用破碎得不成调子的声音,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求小姐饶命,奴婢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你到底在害怕什么?你知道了什么?”苏梦语从浴桶里出来,光着身子蹲在了文竹的面前,两只留着细长指甲的手指头捏着文竹的下巴颏儿,强迫文竹抬起头,和她对视,“说,你是不是都知道了!”
文竹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:“回小姐的话,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“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!”
文竹的上下牙齿都在打颤了:“奴婢只是害怕小姐生气,奴婢害怕小姐又拿簪子来扎奴婢!”
指甲已经掐入了文竹的下巴,文竹吃痛,却又不敢说,两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。
苏梦语定定地看了文竹好大一会儿,只从文竹的双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,眼睛一描,看到文竹露在外头的胳膊,上面还留着她那日用簪子扎下的伤口,有的已经结痂了。
“好丫头,只要你乖乖地听话,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用金簪扎你了。”苏梦语脸上挂着再和气不过的笑容了,好像是在和文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,“可是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,不要说你了,就连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