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这一次不同,因为周三是唐其琛的生日。
过了年虚岁三十五,周三就满岁数了。
傅西平电话里是这样说的:“生日过一年少一年,你工作再忙也别不当回事,哥们儿几个都记着呢,我给你安排好了,你人来就行。”
唐其琛是不太爱过生日的,他的精力在年轻时都匀给了事业,就这几年似乎都是在飞机上度过,忙了一天精疲力尽回到酒店,那都什么点了。柯礼还是有心的,应酬局上喝得跟孙子似的,还是没忘给唐其琛扒来一个小蛋糕,两个大男人就在异乡异地,把这只可怜巴巴的蛋糕给吃了,顺便缓解一下满肚酒水的不适。
这些年,也多亏了这些知冷知热,说一不二的人。
下午的飞机到上海,手头工作暂告一段落,唐其琛直接去了霍西平订的地方。来的人已经很齐了,这个私人饭宴也没外人,不需要奉承应酬,两句招呼就都各玩各的还蛮有气氛。傅西平说:“好久没见你了,你是不是又瘦了点?”
柯礼有点热,站在冷风出口纳凉,提起这个也是忧心忡忡,“能不瘦吗,胃病复发了两次,回回吊水消炎才好。你是知道的,病一次,身体也得要时间恢复。”
傅西平啧了声,“你可别有钱挣没命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