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感觉腰酸背疼,腿根劈叉过似的合不拢。
客厅里没人,房门半敞着,穿着灰色棉质长裤的庄景安正侧身站在门外,刚刚那个吵醒了辛懿的声音出自他们的邻居太太。
“……报警吧!”中年fu人又急又怕地说,“这是恐吓啊!”
“怎么了?”
庄景安回过身,面色如常:“醒了?想吃什么?”
邻居太太可没这好定力,絮絮叨叨地对辛懿说:“劝劝你家先生报警吧,这样下去可别闹出大事儿了——”
辛懿一头雾水,走到门口,顺着她的视线一眼看见雪白的墙壁上泼洒的猩红的油漆。
鼻间充斥着刺鼻的油漆味,辛懿心头一突,脑海中嗡嗡作响。泼油漆啊,这么市井无赖的做法居然会发生在金澜湾这种地方!
庄景安的手搭在她肩上,将她向屋里带去,同时安慰惊慌失措的邻居:“我会处理的。”
门关上了,辛懿站在客厅,衣饰单薄,素颜的小脸上白里透红,比起邻居太太简直是淡定了一万倍:“什么人干的,你知道吗?”
“一只见不得人的老鼠。”庄景安一边说,一边拿着手机往阳台走去。
辛懿坐在沙发里,看着阳台上打着电话的男人——他的上衣被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