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个铜板儿到处跑,有个生意就高兴的跟什么似得。
一会儿呼格回屋上了床,安均把手里的书放在了床头儿。
呼格今年二十七,一般像他这个年纪,孩子都十几岁了,可他不但没孩子,竟还是个童子鸡。
去年他还不太关心安均是不是来癸水,今年可是有些着急了。
“均,还没信儿吗?”
“什么信儿?你是说王家老二的媳妇?”
呼格不知该说什么,他关心人家媳妇做什么,他是在说自己媳妇,怕问多了安均会不高兴,呼格说了声没事就准备睡了。
安均明天还有要事,她也要赶紧睡。
只是她刚睡着呼格就开始不老实了,应该这么说,最近这些日子,他经常不老实,当然安均醒着的时候他不敢,只要安居睡熟了,他就开始动手。
因为安均睡觉比较死,平时她是发现不了的,但难免有时呼格太过心急,那会儿安均还没睡熟。
比如现在……
安均把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拽出去,发起了脾气,“搞什么?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不就是块儿肉,我就纳闷儿有什么好摸的!”
嚷完之后,安均翻了个身,又睡了起来。
呼格没敢再乱下手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