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泣的表情,沈槐会觉得这幅画面很催情。
“怎么了?”他抬手摸任垠予的脸,任垠予就跟小动物似的,偏过头来蹭他的手心,眼角还是耷拉着。
“难受。”任垠予说,“你看起来快哭了。”
沈槐愣了一下,改摸自己的脸了:“那么明显?”
任垠予垂眸看着他,沉默,继而又凑过来吻他,他感觉到任垠予的嘴唇张了张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吭声。
沈槐觉得那种疲惫感又把他往下拽了一把,他只有攀住任垠予的背,在任垠予耳边说。
“不是要吃我么?”
任垠予勒紧了他。
“不甜就不吃了?”
任垠予吻了吻他的颈侧,像以往任何一次,服从他。
沈槐感觉到任垠予的手从他的上衣下摆摸进来,揉捏他的腰和胸腹,而后任垠予的手往后去了,沈槐想把腿抬起来圈住任垠予的腰,但奈何酒精摄入过多,实在没力气,他就抓一把任垠予的头发,吩咐道:“给我翻个身,从后边来。”
任垠予心领神会,一手掌着他的腰将他推成侧躺,大约是这个动作太过顺利,让任垠予觉得沈槐柔软乖顺得不似平常,压抑许久的掌控yu,和这段时间积累的某种接近于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