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的情绪,让任垠予手下不由重了几分,当沈槐的丝毫不抵抗的肌肉在他的指尖被挤压出饱满而色情的弧度,任垠予控制不住了。
沈槐被三两下脱了个精光,任垠予捞起他的一条腿,伸手chā入他,急躁地扩张,沈槐觉得有点儿疼,但他没有制止,很奇怪,也许是酒仍旧解不开他的自责,他需要疼。
任垠予把手指抽出去,换了更疼的东西进入他。
沈槐的眉毛虬结一团,他突然意识到,不仅仅是自责,他还需要任垠予来开解别的,别的什么?
恐慌。
沈槐闭起眼睛,地灯的光映在他的眼皮上,任垠予在他身后喘息,他却觉得自己还在往下沉,又黑又空,五感都在消失,有好多东西在他被酒精搅混的脑海中闪过。
沈珂在新闻发布会上疲惫的脸,林修通红的眼眶,爷爷近乎枯槁的叹息,还有任垠予,任垠予。
任垠予对他说过的所有甜腻的话,和那一闪而逝的怨恨的眼神。
身后的人突然停了下来。
任垠予的手伸到前面来,摸到他的毫无反应的下身。
“你没硬。”
任垠予说,声音冷冷的,像一支刚从地窖里拿出来酒,又冷又硬。
沈槐睁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