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朝前挺起,任垠予已经不知不觉靠近他,从他的肩膀上看过去,看见沈槐淡色的ru尖硬硬的,戳在和自己的视线一样黏腻的空气中。
“卧槽,松手!”
“你这里太硬了。”
任垠予的声音黏黏地响在沈槐耳边,一边替他捏肩膀,一边意有所指地说。沈槐方才只是惊诧,此刻却是完全被激怒了。
“要发情别跟我这儿发,你……”
任垠予一低头,把嘴唇压在了沈槐的斜方肌那,然后微微张开,探出舌尖轻轻碰了一下。
这零点几平方厘米的触碰,让两个人都同时震住了,沈槐不知道自己猛地睁大了眼睛,跟任垠予抢夺毛巾的手也无意识地张开。
任垠予张开嘴,把舌头贪婪地伸出来,在沈槐的皮肤上用力地tiǎn过,留下一串湿淋淋的痕迹,他像饿了很久的人,面对的却是一支随时会化掉的冰淇淋,为了尽快地tiǎn到更多,他几乎粗喘起来。
沈槐已经很久没开荤了,那只是一条舌头而已,却让他一瞬间有种想要发抖的冲动,而胯下那个不识时务的玩意儿已经不可思议地,迅速硬起来。
沈槐低下头,弯曲的脖颈好像难以承受那种tiǎn舐一般,又像是难耐的邀请。沈槐往前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