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连忙伸出双手撑住洗手台,任垠予怕他站不稳,拿着毛巾的那只手从他腰后伸到前面来,牢牢捞住他,人也贴到了他的背上。
没有人说话,湿漉漉的tiǎn咬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沈槐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背脊和颈侧一定都布满吻痕了,他已经从最初的愤怒到了破罐子破摔,先享受再说的状态。
别的情侣会这样吗?
沈槐感觉到任垠予在后面,一边蹭,一边幅度很小地撞他,轻轻地,很压抑,很胆怯。
别的情侣会这样吗?分手了还在这儿没脸没皮地蹭来蹭去?
沈槐洗过的头发散在额前,他从那几缕摇晃的刘海后面望出去,望着镜子里的赤luo的自己,和埋头在他肩上的任垠予,对方正好也抬起眼,两人的目光同时在镜面上反shè,相撞,一模一样的热度和yu望。
像是果子终于熟了,毛巾从任垠予的手里掉下去。
任垠予用那只手沿着人鱼线,摸进沈槐的内裤,然后沈槐看见那层及有弹xing的布料被撑起了指节的形状,一排弯曲的弧度,像什么会咬人的东西,张开嘴,灵活地吞着他。
“嗯……”沈槐从喉咙里发出喟叹,彻底不管了,别的情侣会不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