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景明“……”
北辰轩“……”
北辰轩嘴角也抽搐了,当时他就在现场,践踏了土地,欺辱了下人倒是有其事。但是,伤了麟王的内心,损了麟王的面子这话,说有也有,说没有也没有,毕竟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,可重可轻,可大可小。
孔尉均这么说,没有错,可听着怎么这么怪异呢?
孔尉均也很无奈,麟王的状子上就是这么写的,他既不能添油加醋,可也不能偷工减料啊。
麟王点头,附和道“嗯,基本情况属实,若是你不信,不妨问问你身边的晋王,他是人证。若你觉得二皇兄与本王太亲近会帮本王说话,你也可以问问你侄女黄欣燕和你们韩国公府的乘龙快婿任子希,当时两人也在场,他们也是人证!”
黄景明“……”
不提这两人还好,一提到,黄景明脸都涨成了猪肝色。当时他的意见是直接把黄欣燕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沉潭,但是老二舍不得,哭着求他,连老母亲都惊动了,也一起来求他,他无奈,只得同意以结亲了结此事。
但这于韩国公府来说,却是一件无法遮掩的丑事。
虽然麟王的话如同扎在他心上的刀子,不过他又想,那毕竟是老二的女儿,而现在牢里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