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身子,现下她都是如此心疼,更别说那时了。
且歌不敢去想那样的后果,故她脚步轻移,走至床边,于床沿落座,她看着眸中蒙上了一层薄雾的穆絮,她伸手,用指腹轻轻擦拭去穆絮脸上的眼泪,力道很轻,似是怕她稍稍一用力,便会弄疼穆絮,她柔声道“莫要再哭了。”
即便穆絮此刻醉了,但她不是没有感觉,更没有眼盲,微凉的指腹在她的脸上划动,且歌眼里的心疼更是暴露无遗,她看得真真切切。
穆絮怔住了,她似乎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,这还是她所认识的且歌吗?
“你是且歌吗?”
且歌没有答话,却是用笑容回答了她。
没有了平日的骄横与捉弄,反而待她这般温柔、耐心,可这模样这声音这笑,分明就是且歌呀。
疑惑近乎占据了穆絮的整个思想,她迫切地想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且歌,还是方才的那一下并没有完将她撞清醒,反而越撞越晕了。
能证明面前的人是不是且歌的方式有许多,而最简单直接的一种,自然也就是无理取闹了,穆絮虽不能说完了解且歌,但相处了有些日子,多少也是知道些。
穆絮刚准备闹,就听且歌又道“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,应该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