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以轻易掉泪呢?”
语气与方才一样,温柔得如春风拂过心田,在穆絮心里泛起阵阵涟漪。
可也很快,穆絮刻意忽略了这种感受,她可没忘记自己要做些什么,表现得也像根本不吃这套,而且歌因过于担心穆絮,倒也没细想,更没怀疑。
穆絮一边哭一边将且歌从头数落到脚,没有一处是剩下的,更没有一处是好的,清浅在一旁听得那是心惊胆战、冷汗直冒,仿佛只要且歌稍一皱眉,或是有什么别的举动,她便会立即跪在地上求殿下息怒。
可且歌的态度与做法,让清浅更为震惊,驸马爷这把殿下说得就像是天下再没有比殿下更坏的人了,殿下听了不仅不恼,甚至还将驸马爷搂了过来,让其靠在她的肩上?
即便是驸马爷,如此当面说殿下坏话,那也是犯了大不敬之罪,殿下竟没有半点追究的意思,对驸马爷的这些言论更像是毫不在意。
与清浅想得恰恰相反,且歌是太在意了,她轻拍穆絮的背部,时不时还嗯上几声,倒也不至于冷落了穆絮,于她而言,穆絮能将藏在心底的话泄出来也是好的。
只是她在穆絮心里就真的这么坏吗?坏到连用膳、就寝都在琢磨着怎么捉弄穆絮?
穆絮的想法让且歌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