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新安公主绕着他走了一圈,凉声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郑公子为何突然去喝酒,又为何突然去了金水河边,我虽不熟悉那一带,却也知道没有一家酒楼茶馆是在金水河边的。”说到此处,她拍一拍手道:“可惜了母后费尽心思替她选驸马,结果却是一场空,你说说,出了这样的事情,哪个还敢娶她。”
    盯着那张艳丽娇媚的脸庞,杜如晦沉声道:“公主过虑了,晋阳公主蕙质兰心,贤良淑德,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,何来不敢娶之说。”
    “求之不得?”新安公主笑得花枝乱颤,许久方才止了笑意,抬脚在杜如晦耳边一字一句道:“那本公主就睁大了眼睛,看谁不要性命地娶这么一个克夫之女!”
    杜如晦忍着心底的厌恶道:“公主与晋阳公主乃是同胞手足,未曾守望相助也就罢了,何以还要落井下石?”
    新安公主脸色一寒,盯着他道:“你这是在教训本公主?”
    “臣不敢,臣只请公主莫要太过份了!”说着,他拱手道:“臣该回长生殿了,告辞!”
    “站住!”面对新安公主的喝斥,杜如晦并未停下脚步,快步下了翠景台,望着他离去的身影,新安公主狠狠一掌栏杆,咬牙道:“好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,杜如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