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看你能倔强到什么时候!”
回到长生殿时,韫仪已是回来了,瞧见杜如晦进来,道:“郑阳之事怎么样了?”
杜如晦将昨夜查到的事细叙了一遍,道:“照现有的情况看来,确实是一桩意外,唯一想不明白的,就是那些青苔痕迹,到底当时是否还有另一个人去过河边。”说罢,他道:“皇后娘娘传公主去昭阳殿,可也是为了郑兄之事?”待得韫仪点头后,他又道:“那娘娘可有说半个月后的婚礼要怎么办?”
韫仪叹了口气道:“母后也没说,不过想来是要取消的,毕竟……人都不在了。”说着,她有些不悦地道:“这个郑阳也真是,明知道大婚在即,还毫无节制的喝酒,这下好了,喝得自己性命也丢了。”
“郑兄他……”韫仪刚说了几个字,便听得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道:“四姐,你听到了吗,明明是自己克死了人,却将事情怪在别人身上,真真是好不要脸。”
另一个声音接过话道:“那可是人家的本事,咱们想学都学不来呢。”
随着声音,两道人影走了进来,一个是新安公主,另一个则是一个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子,虽满头珠翠,遍施脂粉,却难以掩盖她容色平平一事,莫说是与韫仪相较,就连与她身边的新安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