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一人尖瘦,一人圆胖,具是神态倨傲,目中无人。
他们两个先进来,而后又以一个穿着锦绣华服的中年男子为首,呼啦啦进来了一群人。原本就不大的院子立刻就站满了人。
想必这就是方才那老妇人说的贵客了。
陆清匪朝着鹤倦归使眼色。是你认识的人吗?
鹤倦归摇了摇头,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而后冲那二人微微摆手。“我许久不曾回过门中,不知我明乌山中何时出了两位这样的青年才俊,实在是我师门之幸。”
陆清匪却在心中想,原来他师出明乌山,这个门派的名字倒是熟悉,可是他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的了。
那尖瘦男子对他还算恭敬的态度很是满意,一扬袖子说道,“我知道鹤师兄常年门派在外潜修,修为难进不说,整日在凡人中厮混,见识自然也短浅了些,不知我二人名姓也是应该。我姓白名稚。”
“我姓陆,名严鸭。”那圆胖男子说道。
陆清匪站在鹤倦归身后,听到这里,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来。
“你笑什么!”白稚怒道。
“哈哈,哈哈。”陆清匪一开始还忍着,这时候便索性大笑起来。“你们名字,一只白鸡,一只盐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