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了,酷似人间的下班高峰浪潮将市中心堵得水泄不通。齐辉又回了办公室加班,百无聊赖的白星河则坐在窗边挖冰淇淋。
    因为那盘棋,他丧气了一下午,直到齐辉支使助理买给他一杯冰淇淋才活过来。
    助理抱着一叠文件进屋。
    “这些就是去年的部分,”他对齐辉说,“老板,还不下班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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