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吧,你会妥协的。”
    他又陷入被褥里,像鱼沉进夏日湖水,昏昏沉沉身体发烫,呼吸时好像着了火。
    发情期断断续续,有时候他也很难控制自己。
    “所以你一定要走?”
    “难道你打算让我留下来,每天守在家里等傍晚七点,和你吃一餐饭,聊会天,上床?有时候你会留宿,有时候回去陪伴妻子孩子……过这种生活?”
    白星河情不自禁代入了现实世界,那些他恐惧的回忆,偶尔回家的父亲,女人的眼泪,他的孤独。他是情人是孩子是妻子,不断跌入混乱。
    “之前……本来周末准备和你一起出海的。”
    大概实在无话可说,桓墨生才换了个话题吧。
    “我们去尨江吧,”白星河不想去海上,“坐那种游览的船。也许是最后一次旅行了。”
    在他的怀中,白星河慢慢睡着了。
    之后的几天,桓墨生像从前一样,只是不再提分手的事了。
    周六早晨白星河如约与他乘车去了尨江,堤坝很高,江水蔚蓝,渔夫在水天线上摇摆。
    船开了。
    风很大,白星河像挂在栏杆上的风筝,被栓住了才不至于被吹散。
    坐在他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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