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教导主任背后悄悄问冷鸢:“白星河发什么疯?”
“什么?”冷鸢也不明白。
昨晚分手的时候,白星河不是还挺正常的?
发疯?
颜庐欲言又止,马上被教导主任一个眼刀噤言了。
教导主任转过身对冷鸢温言细语:“快上课了,别在办公室了。”
冷鸢只好走了,回教室时铃声已经响了两遍,教室最后一排那两个位置都是空的,老师在讲台上问起去向,他解释说:“他们都在主任办公室。”
这会儿白星河正在接电话。
他手机里除了颜庐和几个同学的号码,就是他父亲了。
白父难得给他打了个电话,内容也令他十分震惊:“昨天是爸爸不对,星河生气了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白星河心里有数,他不过一个养子,与白家的父子之情比食堂的玉米汤还淡,毫无撒泼生气的立场。
“今晚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听见白父说出这样的邀请时,他深感事有反常,果然下一句就是:“带上你昨晚的同学。”
“爸爸,你是说冷鸢?”
“对。”
这究竟是什么情况!
白星河的好奇心已经压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