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之后,谢深立刻被一双不安分的手从背后抱住了。
    裸露的皮肤相触碰时,两人似乎都短暂地愣了一下。
    被下了药的白星河本能反应更快,紧紧抓住了谢深的外套不让他走。
    谢深眼眸一弯:“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    “就是……”白星河苦思冥想,那个词在他舌尖打转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    “约炮?”谢深双手拢着烟,轻轻笑了一声,“你被下药了?”
    这声笑小猫爪子似的在白星河敏感的神经地轻挠了一把,他眼睛一酸,竟然掉了几颗眼泪。
    尽管被春天的药烧得浑浑噩噩,自制力和发情在疯狂搏斗,到这份上了白星河仍撑着不想当面出丑,他既着急又难堪,没忍住埋在这个陌生人怀里哭了。
    谢深喝的酒后劲上来了,接着被这么又抱又蹭,他起了反应。
    他揉了下正靠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的青年:“马上放手,不然……”
    堵住他去路的是陌生人急匆匆的一个吻,潮湿温热,像初夏的梅子酒。
    烟掉在地板上了,没人有空闲去捡,只能孤独寂寞地燃烧到熄灭。
    【一辆高速汽车驶过】
    次日,谢深在床边拾起了被烫出一个小洞的家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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