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鞋,还有一根烧尽的烟头,与纸巾一并丢进垃圾桶里。
罪魁祸首在床上还没醒,青年苍白的手臂、后背光裸着,有几处印了淡红吮痕。
书柜上放了张遗落的学生证。学校,院系专业和姓名,还有那张清纯的证件照。
X大的学生?
年纪也很小……
谢深在窗前抽了根迟来的事后烟,今天第二次感叹酒精是个坏玩意。
与此同时,白星河在烟雾里幡然睡醒。
头疼。
不止是头疼……
不该疼的地方也很痛。
腰酸……
怎么回事啊。
与天花板深情凝视了三十秒,白星河缓慢地在脑海中回放起了昨晚的激情py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
这不可能!
“醒了?”
男人……准确来说是一夜情炮友的声音,从窗边传来。
窗户开了一半,身材高挑的男人倚在那儿抽烟,烟雾满溢得像一片云。
他眉目陌生且锋利,气质不太和善,语气也冷淡之极: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。”
这态度实在不像个炮友。
虽然白星河不知道炮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