昵亲密,不过看见对方恨不能马上穿裤子走人的感觉还是怪怪的。
难道昨晚很糟糕吗?
“……你走吧。”
白星河困惑地挠了下脑袋。
炮友没再说什么。
他捡起地上白星河彩色格子的睡衣放在床尾,又穿上外套踱步离开。
男人身高腿长背影很帅,就是走得太快让人怀疑是否急着上班。
不过这不是重点。
白星河爬起来洗澡做饭。
一夜剧烈运动之后,他饿得头晕眼花。
他刚把粥烫熟了,端了碗准备飞快吃掉,忽然边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,也对着他的一锅米粥望眼欲穿。
“……你谁?”
“我?我是你室友啊。”这个男人一头卷毛,二十来岁的模样却气质老成沧桑,身上穿着彩色格子睡衣,大概也是刚睡醒。
白星河后知后觉地一惊,昨晚春天的故事不会被室友全程旁听了吧?
他非常尴尬,狠狠把这事甩在一边,热情邀请室友品尝米粥。
还好,室友没有说什么令人窒息的话,一碗粥喝完就走了。
白星河不知道室友姓甚名谁,只发现他住在隔壁房间。
这是一套位于市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