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他老是哭。”
    “他”指的是另一个妄想出来的自己。
    白星河的症状被医生翻来覆去掀了个底朝天,编入那些浩如烟海的病例里。谢深来之前已经与医生通过气了,一听他说“他”,就明白是那位“头发卷、高个子,喝了我一碗粥的人”。
    谢深对精神病不甚了解,给不出什么意见。
    医生适时插入话题:“你俩现在能对话么?让他别哭了。”
    “他好像能听我说话,但我听不见他的。”白星河啜泣了几声,表情却是与这串悲伤不符的厌烦。他擦了把眼泪,突然厉声说:“别吵了,有什么好哭的!”
    神奇的是,他的眼泪就此戛然而止。
    谢深:“……”
    白星河:“咦。”
    原来恐吓卷毛男是有用的?
    嚯,那就好办了。
    白星河一直为此事烦恼,万一摆脱不了这个卷毛男,他就得长长久久在医院被关着了。他放下心口大石,破涕为笑,连带着对炮友也春风满面了:“忘了问你,你叫什么名字?”
    “……谢深。”
    “哦,您这次来,还是因为案子吗?”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    那个案子早就了结了,以新闻频道里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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