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手一滑,差点把杯子飞出去,被眼疾手快的护工按住了。
“我们有血缘关系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认识我爸妈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谢先生,这样就很没有必要了。”
碍着医生和护工们在场,他没好意思说太露骨的话:不过一夜之缘,没必要负责任的。
白星河的回答如此客气疏远且正常,让谢深少许失望,他实际上希望对方有相反的答案。
“不说这个了,给你。”
谢深不和病人纠结出院后的去向问题,递给他一只手机。
手机?
他碰了一下屏幕,通讯录跳出来,只存了一个号码。
“医生说你们每天有一小时的游戏时间,”谢深说,“你可以打电话给我,或者玩手游。”
白星河的手机早不知道被医生收到哪儿去了,谢深送他这玩意是方便约吗?
他的眼神立刻带上了谴责:“我病还没好呢。”
“这是玩具。”谢深说得正直,一双桃花眼笑起来也不至于轻浮。
正常人对患有精神病的炮友,应当是避之不及才对吧。
这个谢深也太……不挑了。
医生见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