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河不说话也不太乐意的模样,帮他收了手机打圆场:“明天就可以和我一起玩斗地主了,不开心吗?你之前一直想玩。”
    白星河被医生这么一说,突然蠢蠢欲动。
    自从搬到这里来,他的生活只剩下吃饭喝水吃药睡觉了。
    一只通往外界的手机,多么大的诱惑……
    “等我出去把手机的钱还你,”他诚恳感谢,“抱歉,刚才误会你了。你人真好。”
    谢深收下了好人卡和他的道谢,从医院离开时,无端迎面一股春风从面上吹过。他站在医院大门松了松心绪,定睛一看,又他妈遇到同事了。
    怀春已婚分居少男这回捧着一大束百合花,喜滋滋地打着电话:“我就在医院门口,你别出来,我马上就……啊,谢队?”
    一回生二回熟,这两人再次平淡无味地问好道别,丝毫不提来这儿的原因。
    这是一所精神病院,也是市里出了名的疯人院。
    来这里探望病人还这么开心的,只有他俩了,个中缘由两人都心知肚明,这会儿还不是春天呢……
    第二天,谢深调休,对内称又去加班,实际在家躲他爸的八卦轰炸。
    他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手机,翻来覆去。
    谢深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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