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很干净,除了他没有别的人。
    外头吵吵嚷嚷的,除了护工们扫地拖地的声响,还有别的动静。
    夜晚的精神病院,突出一个诡异,一些躁狂的病人嚎的嚎叫的叫,此起彼伏,被打一针之后又安静了。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他倏然胆小起来了。
    之前和卷毛男朝夕相处,他却不觉得害怕,现在卷毛男如雪崩再来,他只想快点吃药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谢深问他。
    “没事儿,手碰了一下。”他舔了一下手指上的伤口,抱怨说,“谢深,我好想出院啊。”
    本来以为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,那家伙竟然又冒了出来。
    这种伤心事他除了医生,就只能同谢深倾诉了。
    他换好衣服推门出去,护工们扯着弄湿的床单让他等一会儿。一时没人注意他拿着手机和别人聊天。
    白星河又钻进浴室里,又抱怨了几句。
    谢深的反应很神奇:“上回我看过了,你们那个墙翻不进去。我没办法帮你越狱。”
    白星河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也没说要越狱啊?
    白星河这才觉出今晚谢深好像有哪里不对了:“你神志不清?”
    “我很清楚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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