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清楚什么,翻越疯人院?”
谢深对窗看月,屋里只有他一个人,二胡曲时有时无。
乡下的晚上和平常没什么差别,但是又好像多了些什么。
“今晚的月色真美,”谢深说,“你抬头看看。”
白星河望浴室被钉死的窗户瞟了眼,没觉得今晚的月亮哪儿美了。
“还行吧?你还喜欢看月亮啊。”
……他像一个不解风情的直男。
谢深心想这个故事太含蓄了,精神病人可能根本不懂。
可是精神病人到底喜欢什么呢?
他会喜欢普通人吗?
谢深沉吟片刻,直接把这个月亮话题跳过了: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先治病出院啊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回家?找个地方打工挣钱吧。”
虽然不知道存款有多少,但是精神病院的收费不可能很低,出院之后如果再次发病还得回来检查。这个世界的未来简直充满了阴霾。
医生查房了,护工哐哐敲着门: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
“我挂了啊,”白星河连忙把电话掐了,“谢深打给我的。”
医生又把手机收走了:“你今天玩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