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没有参考性了。
《猪八戒背媳妇》的旋律顿时盘旋在谢深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到了精神病院,一见到床上的白星河,他心平气和地提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:“你喜欢乐器吗?”
白星河已经不奇怪谢深再次造访了。
乐器?
突然问这个?
“什么乐器?”
“二胡。”谢深说。
白星河来了兴趣:“你会拉二胡?”
谢深悄悄想,原来他爸说得有理,可惜他真不会:“那倒不是。郊外乡下有个民乐队,好几个二胡演奏人,天天都在院子里拉二胡,来之前他们还在吹拉弹唱,怪吵的。”
白星河托着腮,思来想去琢磨对方的意图:“这样啊,你是想带我过去听二胡么?”
“……对。”谢深蓦地恍惚了,原来二胡这么有用?
“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哦。”
他惆怅地叹气。
谢深皱眉。来之前他还电讯了医生病人最新近况,医生不是说病情好多了吗?
“对了,你的手机要不要拿回去?”他在发怔的谢深脸前晃了下手指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病了,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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