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手机很危险,有时候会发一些内容古怪的短信,我不想吓到你。”
    卷毛男已经知道怎么借白星河的身份在医院若无其事行走了。万一卷毛男一个电话、短信传销般把谢深或者其他人骗了……麻烦很大。
    谢深并不知道其中缘由,听白星河提到“短信”他就心跳失衡,但是对方把这归咎为发病发疯,他也不能有异议:“你还是把手机放在医生那里吧。”
    白星河敏锐地察觉对方口吻失落,怀疑自己又说错了什么,余下的对话一下子也谨慎了不少。
    如此这般今天的会晤在医生的催促下心怀旧事地结束,之后又这么往复了五次,一个不知时日的中午,医生们喜气洋洋地涌入病房告诉他:“你可以出院了。”
    那瞬间他也有点疑惑,这种状态能达到出院标准吗?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,自那之后,卷毛男就消失无踪了,也许他真的痊愈了也说不定。
    “已经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了。”护士帮他收拾衣服,笑嘻嘻地说,“他也很意外,说没想到那么快能出院。”
    白星河还以为是抛弃了他的父母回心转意了:“我的家人?”
    “谢深呀,他不是经常来见你么?”
    正好精神病院的大门渐次打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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