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门外一辆牌照陌生的宝马刚刚停下,旋即下来一个面孔眼熟的男人。
谢深熟稔地埋怨:“今天这么热,你怎么先下来了?过来,别站那儿晒太阳。”
午后阳光猛烈,白星河仿佛被蒸炉烤过,手脸向来苍白的皮肤都泛着红,眼神也很呆滞。
“你热傻了?”谢深把人塞进副驾驶,把冷气降了两度。
车子发动微微一震,白星河才如梦初醒,恍惚说:“不是,有点难以置信,我居然出院了。”
窗外是久违的红绿灯绿化带,斑马线走过几个红领巾小孩。
他好像一个刚刚出狱的犯人,骤然一切在眼中都是陌生的,只有谢深不至于让他觉得迷惑。
“医生说你病好了。”
说到这儿,白星河很有话说:“我知道……但我总觉得还没好。”
“是你太疑神疑鬼了。”谢深宽慰他。
车开到一幢公寓门下,是之前白星河租住的地方。谢深陪他上楼进门,又婉转地转述了房东准备把他扫地出门的通知:“他说下个月之前你得搬走。”
白星河没觉得意外,毕竟出了那档子事,房东害怕也是正常的:“那我明天去找房子。”
他在屋里整理东西,忙上忙下,谢深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