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星河适时地发出疑惑的声音:“怎么都是这种手铐?”
    ……不然还能是哪种手铐。
    谢深无端被填了一脑袋黄色马赛克,回家的时候还有点精神不集中。
    白星河放下行李,被他带到了客房。
    “先住这里吧。”谢深说。
    白星河答应了一声,把窗户关上了:“窗户最好锁死吧,不过十二楼他应该不敢跳?你把我用链子锁起来的时候,记得不能让我看到钥匙在哪。他会看见的。”
    谢深打量他瘦弱的身板,绑起来?又觉得这主意不成:“……这样很危险。”
    白星河仔细想了想:“我知道,是挺危险的。万一你是个坏人呢?把我关起来虐待之类的。”
    “你现在才发现?如果我是坏人,你现在已经跑不掉了。”
    谢深朝他笑了笑。
    比如——
    洁白的双手被铐在床柱,眼睛被蒙起来。
    门窗都被锁死,没有逃走的通道。
    ……黑色床单大概很衬他的肤色吧?
    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我是疯子,没什么好怕的,”不知危险的白星河说得无所谓,“好饿,我订外卖了,你要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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