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夜宵?”
谢深回了神:“不了。”
于是白星河吃了一份独食。
期间电视机叽里呱啦,说了很多娱乐圈新闻。
谢深出了一趟门,带回来一箱子很沉的东西。
他拿出来一副金属手铐,又丢进去了:“我觉得没必要,反锁大门之后你也出不去。”
“我在家的时候有必要铐上,万一他发疯攻击你之类的。”白星河设想了一堆糟糕事件。
箱子里还有很长的铁链,两根手指那么粗,和手铐可以挂在一起。
另一副是脚镣,短且重,看上去很实用。
“这个怎么样?”这些东西很新鲜,他近乎当成玩具了。
谢深看着他开开心心戴上脚镣,欲言又止。
白皙纤细的脚腕挂上沉重的镣铐,是笼中鸟的刑具,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每走一步都在颤抖啜泣。
此处应有滴蜡。
……真的很危险。
“太重了吧,而且链子好短迈不开腿。”白星河拖着脚镣蹦跳,像只兔子。
谢深的内心极度泛黄暴力、飘忽不定,尽管如此仍若无其事找出钥匙解脚镣:“快去洗澡睡觉吧。”
锁住白星河的房门之后,两人都松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