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管原因不尽相同。
    第一晚无事发生,卷毛男没有出现。
    白星河一大早就醒了,咬着牙刷抓住出门上班的谢深:“你记得把钥匙带走啊。”
    “知道,中午你自己做饭,我晚上回来。有事打电话,或者报警。”谢深宛如叮嘱不省心家属的丈夫。
    谢深是把门锁上了,但白星河仍意犹未尽。
    他就像在挑衅卷毛男一样,试图通过禁锢方式逼对方出现。
    不过戴上脚镣半天有余,卷毛依然不见踪影。
    天知道是怎么回事?
    傍晚的时候,门上有了动静。
    是谢深回来了。
    他拖曳了脚边沉重的脚镣走到门边,迫不及待要跟谢深分享今日卷毛不合常理的行为——门开了。
    “今天他没出现……呃,你是?”
    门外是一个陌生中年人,拎着一把可疑的蘑菇青菜。
    “是你?”中年人惊讶的神情突然化作恍然大悟,又看了看他脚上的刑具,眉头一皱:“谢深怎么给你戴这玩意?他这爱好……啧。”
    白星河:“……”
    这人是不是误解了什么?
    晚上九点半,谢深急匆匆回家,客厅一片黑,什么灯都没开,卧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