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像炸毛了的猫一样揪着他不放,“别走,你去哪?不准买奶粉……”
    “我没有惯着他,只是想惯着你而已,”谢深无可奈何,“我去洗澡,你也要跟来吗?”
    白星河马上滑步离开:“我没有那种嗜好。”
    不过他都亦步亦趋跟到浴室门口了,实在像个偷窥狂变态。
    “你今晚真打算戴手铐?”在踏进浴室之前,谢深问他。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    “行。”
    向谢深三令五申不可以相信卷毛的话之后,白星河满怀心思也回到自己房间去了,他把那件加粗金属手铐拿出来,把自己和卷毛都栓在了床头。
    卷毛甩了甩手,冷哼一声:“小题大做。”
    “都怪你,你早点消失吧。”白星河厌烦这种生活了。
    卷毛呵呵一笑:“不要说这些话,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哦。”
    “滚滚滚滚!”
    两人又在床上扭打起来。由于一个顾及打的是自己的身体另一个自认怀孕了没怎么下手,这场小学鸡战斗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。
    两人气喘吁吁,大眼瞪小眼了一阵,一个铃声突然打断了这片刻深情对视。
    白星河没好气地接了电话:“谁?”
    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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