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去,继续吸着手中剩下的半截烟。
对于他和曾慧芸之间的事,她没有兴趣打听。
见曾黎不再说话,墨之谦把红酒送到唇前喝了一口,“唐总怎么没陪你一起回来?”
去z市谈合作时,看得出来,她和唐建军的关系,很……亲密。
提起唐建军,曾黎抿了一口鸡尾酒嗤笑一声,“不过逢场作戏,腻了,就散。”
一句话,概括了她和唐建军的关系,不过是为了金钱“逢场作戏”。
听曾黎如此说,墨之谦再次的开了口,有些犹豫,“你……不画画了吗?”
听说它在巴黎小有名气,开了几次个人画展。
之间的烟卷还剩下一小截,调酒师很有眼色的拿了烟灰缸推过来,把烟蒂按进烟灰缸,曾黎一手执着酒杯,一手扬起,在视线范围之内上下的转了转,“你觉得我这个样子,还能作画吗?”
墨之谦看过去,吧台上吊着五彩缤纷的射灯下,曾黎举着的手正微微的颤抖,虽然很轻微,却也明显。
“怎么弄得?”墨之谦问,黑曜的眸子始终盯着那只微微颤抖的手,对于一个画家来说,一双手有多么重要,他清楚。
曾黎轻笑一声,看着颤抖的手豁然道,“酒精中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