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的后遗症。”
“酒精中毒?”墨之谦蹙了俊眉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好多年了。”
曾黎仰了脸,看向上面,“被你囚禁的时候,每天喝好多的酒来消愁……后来就这个样子了,”曾黎再次的展了右手,看着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掌,继续说。
“在国外的医院检查过,说是酒精中毒,这辈子应该都会这样了。”
服食酒精过量,留下的后遗症,医生说,很难治愈。
“对不起。”三个字再次从墨之谦口中吐出,曾黎转了眸子看向他,绣眉微拧,好半天才说,“我说过了,我们两不相欠。”
似乎她很在乎彼此“两不相欠”,一个晚上,提了好几次。
“可是你的手……”握着酒杯,墨之谦第一次如此的吞吞吐吐。
“不能作画,所以,才……”
依靠老男人养活自己。
“没关系,”曾黎弯了唇,神情豁然,“天无绝人之路,上帝把你面前的门关上了,同时也为你敞开了一扇窗,我不一定要靠作画来养活自己。”
那么依靠男人包养吗?
这句话,墨之谦差点脱口而出。
抿了抿唇再次的垂了眸子,一晚上,墨之谦似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