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事大人!小人以为,设立书院自然是为了传道授业、选贤育才。正逢乱世,四方连年征战,书院保持运转,自食其力甚为重要,不然它就是个无底洞,拖累国公府不说,书院自顾不暇、朝不保夕的情形下,师长们又如何培育出贤能之才。”
梁文一介书院山长,应对诘问毫无惧色,句句铿锵,直指朱迅。
说到这里,他再次躬身向星河行礼,说道“小姐,小人还命学子们不许带书童、小厮入书院。家贫者为富家少爷们代理些杂务,赚取生活银两,书院亦不加限制,因此省了部分补贴寒门学子的银钱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败类!败类!”
朱迅听闻此言,简直怒不可竭,恨不能揪起这梁山长打上一架。
梁文一本正经地说“大人息怒!孟夫子曰‘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’年轻学子们只是读书,缺乏历练,以此教他们能屈能伸、脚踏实地,抛去繁文缛节,自力更生,磨练更加坚毅的性格,有才有能方成国之栋梁。”
星河很惊讶,圆滑世故的梁文竟然能说出这番道理,顶的朱迅哑口无言。
“二位先生,莫要争执。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