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的欢心,国公府里寻常的丫头都不把她放在眼里。她对娘亲多年来在身份高贵的嫡母之下,所受的压抑和痛苦感同身受。
“娘亲,可知自己今日错处有三
一是张妈妈虽然忠心但却鲁莽,如此大事,您不该未亲眼看到,就听她一面之言;
二是不该尚未亲自抓到真凭实据,便兴师动众引了父亲去东园问罪;
三是不该急功近利,身为姨娘不循规矩,寻思着去对付掌家主事的嫡小姐。”
听到一向不善言辞的宋月怡一一陈述,赵姨娘感到甚是惊异,一时无言以对,“那……那你也不能推波助澜,把张妈妈逐出府去。”
“娘亲糊涂!前厅里见姐姐没事,我便知道张妈妈在劫难逃了。父亲面上平静,心中一定存疑,甚至怀疑是母亲指使的张妈妈诬告小姐,只是这事若说陷害也是漏洞百出,因而不便向母亲发难。”
月怡挺直了腰背,继续说道“张妈妈此举若不是心智昏聩,发狂所致的胡言乱语。您在夫人丧期觊觎主位,陷害小姐的用心,怕是父亲已有所察觉了!”
听到这里,赵姨娘背后冒了一阵冷汗,瘫坐到坐塌上,“那丫头真是狡猾,张妈妈亲眼所见,她竟能脱身。可惜了张妈妈这么忠心,她这一走换来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