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河的人,我行事更不自由。”
“怕是姐姐早对您起了疑心,”月怡拿起摆在桌上的团扇,指着上面的绣花说道“这夜莺,又称流莺,南朝人用它比作烟花柳巷的女子。姐姐分明是借此讥讽您出身风尘。”
赵姨娘又气又恼,夺过团扇扔在地上,没好气的对宋月怡说“那你说,该当如何?”
“娘亲,根本什么都不用做。安守本分,把父亲伺候好便是。”
望着母亲一脸怒容,她继续说“虽然如今娘亲是父亲身边唯一的夫人,但毕竟是妾侍身份,明面上和嫡小姐争斗是完全讨不到好处的。父亲的欢心和信任,才是您真正要把握的,只要您能顺利登上夫人之位,这宋府自然是您的,我们姐弟的前程也都要仰仗您。”
宋月怡拾起团扇,坐到塌上另一侧,“姐姐再厉害,不消几年自会出阁,对国公府之事再无置喙之地。咱们真正的对手是她哥哥宋临川,您要教养好弟弟,小心提防才是。”
“宋临川!当年老爷除了他的宗籍,逐他出家门。十多年没有音信,说不定早死了,倒是不足为虑。”赵姨娘双手揉着太阳穴,仔细思索着女儿刚才的话。
“另外,娘亲与城叔再亲厚,也不方便总是见面。若叫姐姐查出你们明里暗里的手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