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个穷乡僻壤的草垛底下吹风呢!”
“小女子,见识短!师父的学问浩如烟海,一辈子我都学不尽,能追随他就是我人生大幸……”
“停!”在他说出更肉麻的话之前,星河赶紧打断,“和师父在一起时,也没见你多孝顺他,每天打水给他洗漱的可都是雷桑师兄。”
道涣说“你懂什么,师兄弟里我跟着师父的时间最久,感情最深……”
“嗯?等一下,你是二师兄,那大师兄在哪?”
道涣捻了捻胡子,“这可真问倒我了!我跟着师父也有七八年了,从没见过大师兄,也没听师父提起过,也许早就殁了吧。”
星河给道涣奉了杯茶,“二师兄,我还有点事想麻烦你。
“昨夜一宿没合眼,今天一大早还帮你去送信!师父说过,要早睡早起、惜福养身,你还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谈……”道涣打了个呵欠,伸了个懒腰,不由分说的起身来就走,留下星河一个人,捧着杯茶对着片空气。
“小气!”星河对着他的背影,吐了吐舌头。
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,打开信封,抽出两张白纸。
这两张白纸,看似普通,最末却盖了上大将军府的密章。
这封信是西北军军师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