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现场一般。
而在九年间,有人连续作案,掳走了十八……十九名花坊花魁,可比一两件杀人案更加耸人听闻。
章台街的逐座青楼和朱雀街的月坊、舞肆都是人心惶惶,各大店纷纷闭门谢客,暂停了营业。
“师兄,真的要这么做吗?”
星河和道涣身穿黑衣、蒙着面,趴在京兆尹府的院墙上。
道涣没好气地说“你知道那母蛊多珍贵吗?我们在西域,散尽家财才得来的。师父要是知道了,一定要心疼死了!”
“那也不值多少钱么……”星河小声嘟囔着,“已经三天了,宇文脩体内的蚀心蛊一定都死光了……咱们的母蛊可能已经饿死了。”
道涣推了推她的脑袋,“百蛊之王哪那么容易饿死!别废话了,这班岗哨过去,你就随我进去。”
一列夜巡的捕快从敛房门口走过,穿过院门又往别处去了。
道涣抓着星河的后领,从丈余高的高墙上一跃而下。他在空中轻踏几下,竟然缓缓落地,没有发出丝毫响动。
两人摸到敛房外,从窗外往里看,只有两个仵作当值。
道涣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小的竹筒,又取出一支银针放进筒中。
透过窗孔,道涣看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