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仵作,对着他轻轻一吹,对方旋即倒下。另一个仵作正要去查看,又被他用同样的办法放倒。
星河赶紧溜进敛房,道涣跟着进去,匆匆掩上门。
“师兄,他们不会是死了吧。”
“没事,只是封住了穴位。等事情办妥,拔了针过一会自然会醒。”
星河点点头,转向房间正中央停着的一具尸体。
撩开盖在他脸上的白布,她看见宇文脩安详的面容,脸上一片灰白,嘴唇乌青。
疑案未破,自然不能装殓。
仵作验尸,又除去了他所有衣物。
宇文脩的尸身就这样赤裸着,躺在这冰冷的木板上。
虽然并不算认识他,却见过生前的他是多么精致考究。种满各式兰花的庭院,雕梁画栋的小楼,高床软枕,堆叠的锦绣帷幔……死亡面前,再没有高低贵贱之人,人人都要这样赤条条而去,带不走生前拥有的任何东西。
星河叹了口气,惋惜地说“好不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,就这么没了。”
“别废话了,快点动手!”道涣已经上手,掀开他上半身的白布,露出胸口那道已经结痂的刀口。
星河拿出玉瓶,用细针刺破自己的手指,放入了几滴鲜血,再将瓶口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