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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,星河偏头看着他,忧心忡忡道“京城是个是非之地。目之所见,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。等你回去以后,除了家人以外,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。”
“家人?家人……”夜鸷嘀咕着。
这个词,既熟悉又陌生。
仿佛温暖踏实,却又重若千斤……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。
“不舒服吗?我们回去吧,你该喝药了!”
星河想要起身,却被夜鸷一把拉住。
“星河,你可曾许过人家?”他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。
许人家?
当然许过……
可是,话是怎么聊到这上面来的?
星河有些发懵,僵在那里道“原本打算要嫁人的。后来,家中出了点变故,一纸婚约便不作数了。未婚夫君他……改纳了别的女子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夜鸷忽然笑了。
“好什么?!”
星河猛然抽回手,转身道“一会儿风会更大。赶紧走吧!”
“你那前未婚夫,一定是瞎的!”夜鸷嬉笑着跟了上去。
入夜后,风停了,山岗上却愈来愈冷。
两名十二三岁的少年,各自提着一盏糊了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