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中,父亲一向是睿智而严肃的,只有在酒后,才会抱着女儿,小声地念叨过往、畅想未来。
花药将信,按着原来的印子,仔细折好,又放回了封筒里。取过床头放着的那个精致的多宝盒,将信压在了最下边。
难得遇见父亲失态,还能留下证据,当然要好好留存。以后呀,要是有机会,还可以拿出来给父亲看,瞧瞧他那铁青的脸色。
想到父亲黑着脸,无奈的样子,花药又是“噗嗤”一笑。
摇了摇头,将家书的事情抛到脑后,又拿过风传回来的情报,仔细整理了起来。
阿古达木和乌力吉,停在了戎国的一个边境小镇上。
说是小镇,可那是对于世代游牧的戎人来讲的。其实,也就是每逢朔望,戎人各部交易的市集罢了,平日里,也只是住着几户人家而已。
没有见到任何,与马帮的交集。
这样的消息,让花药感到了隐隐的不安,她能够感觉到背地里,整个西域都在悄然改变,却又抓不住什么。
“是不是,我的路子,想得不对?”花药摇了摇有些疼痛的头。
她知道,有时候,静观其变、伺机而动,是最好的办法。
既然无事可做,花药便又一次无聊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