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手中拨弄着油灯的灯芯,让房里的光线,忽明忽暗。
随着灯光的变化,心思,也渐渐乱了起来。
灯光暗时,仿佛能听到那个人的声音,吸着冷气、咬着牙在说,“阿花,我没事的。你…别哭…”
灯光亮起时,又好似能看到那张表情夸张的脸,捂着肩头道,“好疼啊!芍药妹妹,快扶我!”
近来不知是怎了,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总会想起那个人。
而每次想起他的时候,花药的嘴角,总会挂着,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。
……
天刚刚亮,吊着手臂的秦壁,就带着拄着拐的荀安,来到了君来楼,找花药喝茶。
看着一个人捧着茶碗,痴痴地发笑的花药,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“阿花,你怎么了?傻笑什么?”
经秦壁的提醒,花药这才感觉到自己嘴角的僵硬,赶忙收起怪笑,正色道,“没,没什么啊…”
秦壁狐疑地抬了抬眼,“没事傻笑,怕不是染了癔症?要不要,我去请个郎中,替你把把脉?”
“你才癔症呢!”花药朝秦壁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说道,“我这边没什么消息,阿古达木和乌力吉只是停留在戎国集市上,没见什么人。
不过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