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、放学、回宿舍,没有过多的jiāo流。
路见星乖乖地在训练室接受唐寒的单独治疗,也在篮球场边等盛夜行打完球,再一言不发地一起去吃晚饭。
他像是突然又回到了刚来的那一段时间,不说话、不被影响,做个透明人。
唐寒也注意到了路见星的改变,还给路见星父母打了个照面,说小孩最近情况不是很好,住宿改走读的事儿不可以cāo之过急。
晚饭吃面,盛夜行端了碗豆汤面给路见星。
他撞撞路见星的胳膊,趴下来,试探xing地问道:“你爸妈给你请家教了?让你住外边儿?”
这问题可得谨小慎微地问,因为上次不知道是戳到了路见星脑子里哪根弦,一提到就开始尖叫,叫到最后歇斯底里了,张妈和明叔都从楼下赶上来,问他们宿舍出什么事儿了。
盛夜行打开宿舍的灯,支支吾吾地说,路见星做噩梦。
“别回避,你得跟我说说你的想法。”盛夜行往面汤里来了点儿醋。
路见星抗拒回答:“……”
盛夜行不想bi他,但还是说:“你是成年人了,不能一遇到问题就采取逃避的方式去面对。”
很多时候,和路见星沟通,言语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