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苍苍,野茫茫。
风吹草低见牛羊。
此话放在后世可能会招来不少人的嗤之以鼻,哪里有那么多牛与羊嘛,近处的草长势也没有怎么样,但至少,在此间的北地,这两句话无疑是最好的概括。
翠绿的草将将能够到达小腿一半,时有飞虫等穿梭在其间表达着对回暖由衷的欣喜,就是苦了那些个手执长鞭吆喝的牧民。这也是北地人衣着较中部的大昌甚至南地的湘国更为严实的原因:防虫,飞虫不可怕,可钻衣服里就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了,所以这里绑腿也紧些。
“少爷,咱们到底上哪儿去啊?”
一个晒得皮肤油亮油亮的小厮,皱着个眉头、满面幽怨地瞧着前方不远处那个悠哉悠哉的背影。
胯下骑着的大马闲适地甩了甩尾巴,与小厮的表现形成了极大的反差,往后一看,原来马后还拉了个滚轮车,奇怪的是车上什么东西也没有。小厮到现在还记得少爷当时的话:“少爷我难得来一趟北地,自是要好好领略一下北地风光,顺便再赶赶羊,体会一下放牧的乐趣。”
可是少爷,您那哪里是赶羊放牧,分明是撵着羊走。小厮无奈地腹诽道。
“少爷,少爷!您理理我啊!”连续一个时辰了,少爷都不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