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是寻仇,倒像是接机讨命来的。”慢悠悠地甩着缰绳,易杨对沙凋道。
沙凋很无奈,这也是自己不愿意跟人同行的原因,因为别人称呼自己少不得要说句你这沙凋之类的话,换做别人也就罢了,可放在自己身上就怎么听怎么别扭得慌。可是没办法,前不久曾收到一封手书。
见手书如见其人,由不得他不遵从。
“恩。”沙凋闷闷地恩了一声,没说什么多余的话,似乎是通过易杨的话想到了别的什么东西。
“你真的是沙凋?”易杨又问。
沙凋转头回以一个白眼“没必要这么没话找话吧,我不是沙凋难道你是?”
“哈哈哈,我……我还是算了。”易杨恶趣味一笑,但瞧着沙凋那副神情,只有初见时感觉其与江湖传闻颇为合贴,这么相处几天下来,竟觉得并非如此。
什么时候那群人办事效率这么差了?
莫非是这沙凋隐藏得太深了?
可是此人又不像心机那般深沉之人。
其实易杨不知道的是,不是他们易家探听消息的人员失职,也不是沙凋本人如何如何,这一切,其实都有幕后推手在背后操纵的。多方对弈,下棋耳,至于操盘手究竟是谁,那就不是外人能知晓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