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聊,吾只是姓沙名凋,赶个巧罢了,可不是你们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
沙凋不在意地摇摇头,对于名字,来自于他人有意或无意的嘲讽,他早已习惯,起初可能一言不合打起来,后来,也就一笑而过。
要笑便笑,该叫什么名还是叫什么名。
改是不可能改的。
“我知晓,图个新鲜罢了,”易杨转头,正色说道,随即目光投向远方,“如有冒犯,还望沙兄勿怪。”
如果有人能从前方观察此刻的易杨,定能发现其目中带着些不好意思,也好理解,毕竟这种公子哥,便是致个歉也是十年难遇。
沙凋转头诧异地看了易杨一眼,心中对其印象更是改观了几分,心说自己此行不亏,那位大人没给自己派个苦差事。否则若是个难相与或者瞧着不顺眼的,自己到时还要虚以为蛇一番。
“易兄倒是令我大为改观,”笑着念叨了一句,只见那沙凋缓缓张口,似是在做着某种心里争斗,最终还是道,“我沙凋,一不染权贵,二不理贫苦,三不行暗事。”
这是解释,也是对于自身的表达。
“方才瞧那一群人训练有素的模样,并着淬毒,恐怕来历不小,也不知是哪方势力培养的死士,”易杨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