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待走到主屋外,忽而伸来一只手,将她拉了进去。
门合上,伏廷抱住了她。
她一惊,推他。
这还是白天。
他已抱着她走向床。
一放下她人,就跟着压了上来。
……
又如上次一般的折磨。
栖迟身颤轻曳,不自觉地就忍了声。
到后来一条胳膊勾着他颈,化作了水一般,又像是故意的,在他耳边低语一句——
怎么这么急。
很快她就不说话了,是说不出来了。
一旦他真狠了起来,便叫她无法思索了。
伏廷身紧绷着,被她这句话弄得紧了牙关。
直到看见她无力思索的脸,才算放过她一回,缓和了一些。
女人面若桃李,如花盛放。
他对这样的李栖迟,简直百看不厌。
……
李砚回来时,已过去许久了。
罗小义送他回来的,如常要去教他习武,走至廊下,看见他三哥自房中出来,笑着说了句:“仆固部的事忙完了,接下来三哥也可以好生歇上一阵了。”
伏廷翻折着军服上的领口,嗯一声。
罗小义顺